雖然知道人生就如搭車,有人早了幾站下車,有人似乎還嫌車慢。但是當我們看著親人就此離去,心中的滋味還是難以形容地沈重。
結束後,看著顏老木訥地走著,遂邀他至咖啡館小坐。他的話一如平日般不多,但這份沈默卻多了一分沈重;這種低調確增了一種低回。
難以抵擋鏡頭的凝視,就別再凝視,就別過頭去。能夠短暫地將心中的哀傷從現實中抽離,也是一種溫柔的慈悲。
顏老接受了在下的要求,將帽子取下,看著鏡頭,露出慣有的微笑。
然而當酸楚從咽喉往上湧出,那痛苦讓整個上衝的力道十足,卻哭不出聲音,而聲音化成了眼淚,將悲傷宣洩;而有時候眼淚還是得往肚裡吞,裝出鎮定的微笑,而靈魂之窗所透出來的一片模糊,清楚地窺探深沈的心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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